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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二章看望爺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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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是除夕夜,無憂家裏早早地就開始準備了,無憂和娘親開始包餃子,爹和大哥去秀秀家送年禮了,二哥小明則是給村裏相處好的人家送一些年禮,東西雖然不多,但也是心意。

無憂愛吃豬肉白菜餡的,娘親便包豬肉白菜餡的餃子。無憂不太會包,娘親便耐心地教無憂,無憂很快就學會了,雖不如娘親包得好看,但也保證不會露餡了。

這時小明也回來了,村裏的鄉親們也都多多少少回了禮,大家經濟都不好,只要心意到了就行,無憂並不在意東西的多少。

無憂看了看窗外,天空又飄起來雪花,娘親看了看說:“好兆頭,來年會是大豐收啊。”

無憂甜甜的笑了說:“是啊,希望來年能夠大豐收,家家都過上好日子。”

小明說:“娘親,我去掃雪。”說完了,就跑了出去。娘親一看他,棉襖也不穿,趕緊擦擦手,拿起小明的棉襖追了出去。

無憂看了,搖了搖頭說:“二哥,總是莽莽撞撞的。傻白甜二哥,真的很可愛“

邊說邊認真地包著餃子。不一會爹也回來了,娘親和爹一起進門,忙著給爹掃身上的雪。無憂也跳下炕,給大哥掃身上的雪。

掃完雪,爹和大哥坐在炕上,無憂繼續和娘親包餃子。氣氛溫馨而又沈默。

爹打破了這份沈默,對娘親說:“咱們該給咱爹送點年禮吧,過年啦。”

娘親停下手裏的活,說:“行啊。咱們給爹送十倆銀子,送一匹部,三斤肉,二斤酒怎麽樣?”

爹點了點頭說:“行啊。”無憂聽了說:“下午我和爹一起去吧。”

爹和娘默契地點了點頭。無憂甜甜地笑了,小酒窩顯得無憂特別可愛。

中午娘親煮了餃子,無憂親自炒了幾個菜,又做了一道扒肉條,大家都直誇無憂手藝好,做的飯太好吃呢了。

吃過飯,無憂給爺爺帶了一些餃子還有一些菜,和爹帶著年禮去往爺爺的家。

一進爺爺家,就看到後奶奶站在院子裏,三角眼瞪著無憂,說:“喲,這不是無憂嗎?帶什麽好東西來孝順我和你爺爺了。”

說完就要搶無憂手裏的食盒,無憂巧妙地一躲,避過了後奶奶,淡淡地說;“給我爺帶得下酒菜,我爺在嗎?”說完也不理後奶奶,直接走進了裏屋。

後奶奶碰了一鼻子灰,面子掛不住,就開始嚎:“你這個沒良心地小賤蹄子啊,賤人養的啊”

爹聽了後奶奶難聽的罵話,面如黑炭,但也無可奈何只能不住地勸:“娘,大過年的,不要這樣。”

無憂在裏屋一聽後奶奶的話,端起一個洗臉盆,裏面有半盆水。無憂出門端起盆子直接將水倒在了後**上。

後奶奶一下子就傻在了那裏。無憂冷笑了一聲說:“大過年的沒什麽禮物給你,這盆水我給奶奶洗洗嘴。”

說完就進來裏屋,這是大冬天,後奶奶被倒了一頭水,冷的牙齒都打顫,沒空撒潑了,奪下爹手裏的一匹布就跑進了東面小屋。爹無奈地搖搖頭,也擡腿進了裏屋。

無憂在和爺爺說話,看見爹進來了,爺爺也沒說話,示意爹坐下。爹將將二斤酒放在爺爺面前說:“爹,過年啦,沒啥好送的,給爹帶二斤好酒。”

爺爺抜開酒塞,聞了一下說:“好酒啊。”

爹又將十倆銀子塞在爺爺手裏說:“爹,兒子不孝順,這銀子你先拿著,想買點啥就買點啥。”

爺爺點了點頭,停頓了一會說:“兒子,我知道你這些年遭了不少罪,你對爹心裏有怨,爹也知道。爹沒有用。”

爹聽了爺爺的話,想要說話卻被爺爺制止了,爺爺接著說:“兒子啊,你聽我說,我對不住你啊,你娘去世的早,我要出去種地,還有去鎮裏做短工。家裏沒有人看你不行。爹知道玉蘭這些年對你不好,可爹也沒辦法啊,家裏過的哭,爹得養活這一家子啊。後來玉蘭提出分家,我也就同意了。”

說完摸了摸眼角。爹得眼圈也紅了說:“爹,不怪你。我知道的。”

爺爺嘆了一口氣說:“錢我就收下了,酒我也收下了,你們回去吧,過你們自己的日子吧,不要擔心我,我過得好著呢,回去吧。”

爹還想說什麽,爺爺擺擺手瞇起了眼睛.。無憂見狀便勸爹:“走吧,爹,爺爺困了。”

爹紅著眼看了一眼爺爺,便走出了裏屋。無憂從荷包裏又拿出二十倆銀子,放在爺爺手裏。也走了出去。

在院子裏看到了後奶奶,後奶奶兒媳婦,兒子三個人叉腰站在院子裏。不讓爹走出大門。

無憂大大的翻了一個白眼,心想:我誰都不服就服你們,這麽冷的天還有心情撕逼。

這邊想著,那邊後奶奶就罵開了:“小賤人,今天要你好看。”無憂聽了走了過去,冷冷地說:“那天你忘了嗎?是嫌不夠疼嗎?不夠疼所以記不住,要不要在體驗一回啊?”

後奶奶聽了無憂的話,下意識地後退了步,硬著頭皮說:“怎麽可能在你們家,小賤蹄子,不要臉的,往家裏招男人。”

無憂拍了拍說:“很好,說得很好,看來那盆水並沒有讓你學會怎麽說話,那就讓夜軒好好教一教你。”

後奶奶兒子聽了說了句混賬便要打無憂,爹一看,一把把無憂護在身後,說:“無憂是個孩子你,不懂事,有事沖我來。”

能讓包子爹說出這樣的話真是不容易啊,無憂心裏一股暖流湧過。

示意爹放心,便繼續說:“你可以打我,但不知道你秀才的功名還保不保的住,你可知道夜軒是什麽人,你盡管試試。“

後奶奶兒子聽了這話,遲疑了一會,便對後奶奶說:“大過年的咱們放他們一馬,免得沾染晦氣。”

後奶奶聽了點了點,大約是自己聽了也有些怕,好不容易有了臺階,邊趕緊下了,還不丟面子。便各自回到了屋子。

無憂冷冷地勾勾嘴角,大聲說:“你們才晦氣,呸。”

說完了便和爹回家了,以後再也不需要和他們有任何瓜葛了,無憂不禁長長地舒了一口氣,那群奇葩,無憂是連話都懶得說,更別說和他們去撕逼了。心裏默默地對他們豎起中指,畫個圈圈詛咒他們一萬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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